皱了皱眉。 “新郎官?说的是我?” 王锦低下头看了看自己,沾满血迹与灰尘的运动服,腰间带着血迹的水果刀,饱经风霜的双肩包,跟新郎官完全不沾边,说他是杀人犯说不定还有人相信。 摇了摇头,王锦顺势把目光投向老太太残缺的纸人身体。 这不看不要紧,一看还真吓了王锦一跳。 老太太的脑袋不知何时亮起了诡异的光芒,晃晃悠悠地往天上飞去,好像一个白纸灯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