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的酒瓶。 酒瓶——看来那就是头痛的根源,一场几乎杀死自己的酗酒,一次灾难性的宿醉。 男人站起身,从餐桌上拿起墨绿色长裤,在厨房里找到白衬衫,斜纹领带挂在风扇上,棕皮鞋还剩下一只…他打扮好了自己,对着镜子拍了拍那张因为酒精浮肿的脸。 “早上好!警探!”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,不过还是咧了咧嘴,露出个古怪的笑容,“这里是深度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