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算不上什么问题,理查德再怎么麻痹自己也总有一天会想通。 可在不老泉的影响下,他的情感逐渐消失,就连对时间的感知都模糊一片。 再次意识到时,理查德已经将她抛弃在那片浑浊冰冷的水中,足足过了七年。 他手脚冰凉,舌头发麻,耳边嗡嗡作响。 双腿像是灌了铅,他则拼命拖着灌了铅的双腿,找到了那间熟悉的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