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神采的眸子做出这种事,只会显得更加诡异。 “不可能。” 宋河挣扎着站起身,伸手握住竹竿。 即使身体千疮百孔,精神紧绷到了极限。 可他仍旧是排头。 二十多年的生命,宋河至少有一半都在竹排上度过。 连他都没察觉到水下的动静,苏喜更不可能有所感应。 “我看到了,真的看到了。” 苏喜低声嘀咕,身体周围的空间似乎正在裂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