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夜,陈庆留在妻子吕绣的房中,一名使女给他端来一盆热水烫脚,他的脚趾外侧磨出一个水泡,需要用针挑掉。 吕绣坐在桌前卸妆,一支支瑰丽的首饰都整整齐齐地放在盒子里。 “你那个表弟怎么样?” 陈庆笑问道:“他去找过你二哥了吗?” “他只知道我在京兆,却不知道京兆知府就是我二哥, 不过我这个表弟真不错,五岁就能写诗,七岁作赋,一篇几千字的文章,看两遍就能背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