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终究还是干了这缺德事儿。 好在没被人逮到。 又倚着碑坐了几分钟,山间的风呼呼吹,吹得他有点冷,裹了裹衣服也无济于事,这种冷好像不是来自于外界。 算了,也差不多了,回家吧。 任明空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灰,毫无留恋地往大门走去了。 回到家中,大狼与五哥正四仰八叉地各自躺了个地方睡午觉,任明空看了看表,下午五点了。 这俩货真能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