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翼板的方式从来都不是靠这种肢体行为,翼板上面也从来都没有安装过什么传感器。 就好像他完全没必要去跟施元镜说那句话一样,明知道对方不会傻到不知道固定住自己,却还是要问。 都是没必要的事情罢了。 但只要做了、说了,那“做”与“说”的本身就是一种必要了。 两人很快飞到了那庞大的神灵遗体面前。近距离之下,尼德霍格的身体仿佛一堵看不见尽头的城墙,它身下的世界树像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