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士抽出深深插入地面的太刀,缓缓向兜帽男走去。 此时不杀更待何时? 兜帽男撑着身子站了起来,他淬了一口带血的唾沫,撕下一条布缠绕在腰间,辅佐以灵力勉强止住了鲜血。 他的伤其实不算太重,并没有伤及肺腑,只需要压下往外涌的鲜血,过段时间就又能生龙活虎。 “你不会以为能杀我?”兜帽男看向拖着太刀缓步走来的武士,嗤了一声,他们两人其实都没怎么伤到根本,都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