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忽然之间谁都不想理,却又好想找个人诉说衷肠。 心里头堵得发慌,她有些不知所措了。 离婚是肯定的,可是离了之后的痛苦,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承受。 虽然她经常嘴上说谁离开了谁都一样的过日子,但真的经历了,却又不太受得祝 十年的等待,不是说放下就能放得下的。 盛影直挺挺倒在床上,满脑子胡思乱想,想她和凌承知几个月前见面过后的种种。 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