浓重的药味萦绕在鼻间,窗边透来的风将青色帐幔吹起,露出徐老太太一双褶皱丛生的手。 “母亲,您好些了吗?”胡氏的脸上犹挂着两行清泪,跪在床榻前,小心翼翼问道。 “给我滚。”徐老太太只冷冷地道了这一句,不曾看她一眼。 胡氏闻言慌了神,顿时声泪俱下,“自儿媳嫁入徐家以来,晨昏定省不曾落下一日,母亲病时衣不解带地伺候了半个月,从未出言顶撞。儿媳怎会做下这般丧尽天良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