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着另一样同样偏执的人。” 赵长安也不知道该怎么说,才能安慰徐婉容了,只是抱着她往教学楼走。 “你给钟建国打一个电话,我要和我爸我妈说几句话。” 赵长安迟疑了一下,劝说着徐婉容:“你和三哥说得每一句话,都会被旁边的人速记下来,而且电话不可能打得太频繁,有些话说了还不如不说,免得弄巧成拙。” “你打不打?” 徐婉容声音沙哑,里面似乎不含着任何的人类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