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得不说,你的联想真的很丰富。” 赵长安躺在沙发上,靠着沙发扶手,冷笑:“这个可不可以解释成,欲加之罪何患无辞?” “两家的仇怨,——” 夏文卓轻轻叹息:“我希望至少在你我这里,用堂堂正正的手段,而不是用那些无所不用其极的卑劣手段,也不要把摧残身体和意志作为目标。” 赵长安沉默良久,沉声说道:“对你,只要你别出先手,我可以保证。” 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