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清晨。 走了一夜的路,计余现在是又渴又饿,他蹲在一条小溪旁边,用清澈见底的流水,洗了把脸后,双手捧水,悉数吸入口中,干燥的嘴唇被水浸润,脸色顿时呈现舒适之色。 没办法,只单靠一双脚,再加上道路又是一条羊肠小道,行路很慢很慢,要想到达阳城,怎么也需要四五天的时日。 一阵微风吹过,计余鼻翼微动,在空气中轻轻嗅了一下,一脸疑惑道: “嗯?空气中怎么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