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,这人影并非是一人,还有一位白袍白靴的书生坐在那里。 “那人看起来为何如此眼熟?” 张捕头一边走一边思量,忽而他想起来了,白袍白靴的那位不正是乾列城西白马书院中的书生装扮吗,白马书院一向自命清高,平日里不屑与小小的衙门打交道,今日怎么突然来到了县衙后院,还要大人相陪? 不知不觉,张捕头已经来到了凉亭外,对着一位身穿便衣的中年儒士恭敬的行了一礼,朗声道:“属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