卯时三刻,依旧没有天亮的迹象。 乾列的雨暂时是止住了,只不过自四面八方吹来的风,还带有一丝潮湿。 三月的夜,略有寒意。 陆正安全身湿透,由术士和瘸子扶着在台阶上坐定,方才紧张时他不觉得冷,现在突然安静放松下来,被这夜风一吹,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。 望着满地的狼藉,他轻叹一声,望着存活下来的几人,道:“我昏过去之后,这里发生了什么?” 哪知陆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