腾起几道黑线,将小厮的手打掉,颇有无奈,道:“不要着急,你容我拿些东西啊1 小厮挠了挠头,赶紧松开了手,站在门外,等陆正安收拾东西。 不多时,陆正安抱着一个木头匣子从西厢房出来了。 匣子上满是油渍,看起来年头不短了,边缘已经被磨平,远远看去,上面像是涂了一层腊。 匣子两端绑着一条麻布,陆正安将麻布绕过脖颈,木头匣子斜挎在腰间,和小厮两个就冒雨出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