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说,我有自己的风格,那样的话说出口,我自己第一个被酸死。 欧阳艺秋将计就计道:“那你又是谁呀?” “滚滚红尘中一个被人遗弃的可怜虫。”我有些不满她当时的离去,甚至都没有一个解释。 欧阳艺秋幽幽的眼神使得我立刻没有了刚才那般的情绪,随后笑了笑,我也松开了她。 我们坐在河边的石凳上,欧阳艺秋习惯性的脚尖点地,她眺望着河的对岸,却藏不住她空虚的心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