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环境很紧张,有些工厂的工人也害怕,直接跑了不敢回来上班。 新招人?压根招不到。 更别提那些商铺,被查过一次后,连客人都没了。 在这些争议中,陆怀安觑得一线生机。 他敏锐地察觉到,话题逐渐从对私企的讨伐,转向了同情。 虽然不明显,但众人的言辞已经不再锋锐。 大家讨论得更多的,是工人何去何从,是国家经济的未来。 私企有错吗?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