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人过去,陆怀安一眼就看到了树下的何厂长。 何厂长理了理衣衫,艰难地走了出来,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。 “陆厂长。” 陆怀安不着痕迹地扫了他一眼,点点头“何厂长,这大过年的过来找我,有什么事吗?” 的确是有事。 “我……不,是淮扬。”何厂长深吸一口气,每说一个字都感觉刀子在割他的喉咙“我想问你,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