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怀安很快明白了他的顾虑,想了想还是摇头“不,这不一样的,我还是倾向于先看看。” 是骡子是马,总得拉出来遛遛才知晓。 见他坚持,龚皓也大概明白了他对这件事情的看重,点了点头“好的,我等下就打电话给他跟他约个具体的时间。” 等他出去了,陆怀安开始提笔写信。 信不是寄给别人,正是寄给在深山里教书的李佩霖。 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,他上次脱险,凭借的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