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少人出去迎新厂长,杜厂长没有去。 他端坐在椅子上,心里其实还是有些忐忑的。 昨天得到消息,从前的合伙人还有两个来找过他。 只是他去了新安村喝酒,等他回来时,已经喝的有点大了。 他们说的那些话,他只隐约听了几句。 “你好歹也是个厂长,回头来了个新厂长,你总不至于去给人打下手吧?” “而且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