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唱一句,钱叔脸色就白一分。 懊悔,恼怒,自责,恨意,轮番流转。 确定她是要割草以后,钱叔拦住她,蹲下身去:“果果,你是要割草吗?割草做什么?” 这么冷的天气,草都还没开始长,沿途的草根都要被拔出来了,她割了这么久,小竹篓里薄薄的一层都盖不住。 “喂鱼呀!”果果虽然有些怕陆怀安,但是对钱叔还是比较亲近的,引着他去看鱼塘:“每天割一篓,姥儿给我吃饭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