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絮絮叨叨的,陆怀安思绪却飘远了。 在一起过了那么些年,他们好像都没正儿八经地过过什么生日。 以前是没钱,肚子都填不饱还想什么生日,生日能下碗面条都是奢望。 后来是没空,孩子票子天天忙活,沈如芸身体又不好,他埋头在田里地里,生活的重担压得他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,什么生日?有什么过头呢? 倒是沈如芸四十岁的时候办过酒,女儿提回来的蛋糕。 想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