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去了孙家,特地来等着的。 “我其实没有别的想法。”房东眼眶红红的,连鼻尖都冻的通红:“我就是想,知道他到底干了什么” 怜他一片慈父之心,陆怀安叹了口气。 孙局是给他说了些内情,但他不能跟个漏斗一样啥都往外掏,嘴不严,以后不好混啊。 所以虽然也挺同情,但他还是只能摇头:“既然只抓了他一个人的话,应该跟别人没关系吧?” “说不好啊,我这心里真是七上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