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啧。”系统表示带不动:“你就不能知道一下？”

“我要是知道我还问你干什么？”

易云干脆又摆烂了。

“反正你既然问了我，就代表你心里是在乎这个答案的，这是你自己的情感生活，我没有权利去管，你自己想清楚。”系统采用了激将法，它也意识到了，如果程白感情生活比较舒心，黑化值因此降低，或许它的任务也就完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