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日没夜的审了五六天,黄显周和姚先生总算将案情理出个大概,写了份节略交给顾砚,两个人总算能歇口气,好好睡一觉。 月亮升上来,清辉洒落,远处桅杆之间,大海泛着银波。 姚先生拎了一小坛子酒过来,坐到黄显周旁边。 “你跟世子爷禀报的时候,我去挑了坛子莲花白,你喝不喝?”姚先生一边揭封泥,一边问道。 “喝。”黄显周将叠在一起的两只碗摆开。 姚先生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