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步子最轻,”她边说边把大麻烟递给他。 亨利拖了很长一段时间,把烟憋在胸口,直到他感觉它在他的脑袋里。 一种柔和的嗡嗡声。 他们把烟卷来回传递,通过玻璃观察他们的父母。 他们的父母和跟在他们父亲后面的大卫,摆出了完全一样的姿势。 “太可怕了。”穆丽尔咕哝道。“不可思议的,真的。”她笑着说。 “我们为什么不多出去玩玩呢?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