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怎么活下来的?”肥皂当即追问道。 “我跑了很久……我也不知道有多久……”乌里奇回忆道,“我收集了其他人身下剩下的那点干粮和饮水,大概支撑了五天……不,或许六天。 “后来,我记得后来我生了一场病……一场很严重的、差点死掉的病。那个时候,我感觉我身体里每个器官好像都融化了,皮肤火烧火燎得疼,轻轻一搓,就能把皮肤连带着底下带血的肉一起搓下来……我已经记不清了,反正,那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