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” 方乐从房间走了出来,眉头微皱。 这会儿患者在房间里面已经喘不能言,脉微欲绝,呈现阴阳气血耗伤殆尽之像,怎么房福生问个话问了这么长时间。 “你就是所谓的方教授?” 陈老却站起身,冷着脸质问:“你说我的方剂有问题,那你先给我说出一个子丑寅卯出来,让我听一听。” “哼,老头子我行医几十年,还是第一次遇到你们这种人。” 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