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地点头,“我跟霆琛也是这样猜测的,但目前还没查出是谁,也没任何头绪,但现在当务之急是帮宁静。” 只要宁静脸上的疤一天未消,我就一天心里都是对她的亏欠。 “我们之前在法国认识了个医生,他好像在这方面挺在行的,不如我帮你约约?”灿灿忽然道。 闻言,我眼睛一亮,止不住地点头,“那再好不过,谢谢你啊灿灿。” “我们可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老铁,还跟我客气。”程灿灿摆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