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瞄了眼宁静额上的伤,白纱布上已经没有淤血的迹象。 大概是我目光太过热烈,易宁静也意识到我在看她的伤口,当下便道,“我想很快就能痊愈搬出去了。” “啊不是,宁静,我不是这意思。”我摆着手急忙解释。 她捂嘴轻笑,看上去很轻松,宁静拍了下我肩膀,“我知道,是我觉得住在这有点不太好罢了。” “怎么会,你在这还能跟我作伴。” 这是我的真心话,有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