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还是得从我这里想办法。 我冷笑着靠向椅背,“和先生是不是太自信了?我就算已经怀孕了,但也没有傻到会被别人空手套白狼的地步,你应该很清楚,移民对我来说一点价值都没有。” 这并不是我逞强,而是事实。 我知道和文清的意思,我在国内的确有很多麻烦事,但也没有严重到非要移民去国外的地步。 他所谓可以提供给我和团团的保护,只怕是为了方便他更好的软禁我们母子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