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怕再出现今天早上的情况,我把自己一个人反锁在浴室里他进来,于是我出去的这期间他把锁拆掉了。 他进来,将花洒关了,低眸看着我,眸子猩红,目光通红。 我将脑袋埋在双腿间,有些绝望的开口,“没办法的,过不了,就是过不了,谁都没有办法释怀的。” 他蹲在我身上,抬手顺了顺我凌乱的头发,微微叹气,“林晚青,人不可能一直活在过去,我们也不会一辈子都按照自己的意愿把日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