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怎么羞耻,&nbp;&nbp;工作还得继续做。 因为坐的位置很隐秘,月山朝里放任自己把头埋进臂弯里,趴在桌子上面红耳赤地哼哼了好一会儿,&nbp;&nbp;想到刚才看见的东西,&nbp;&nbp;一种难言的痒麻就从指尖一直窜到耳后,&nbp;&nbp;好像冷风忽然从衣服下摆灌了进去。 干脆把我闷死算了他闷闷地想到。 已经二十六岁的男人趴在桌子上,似乎想努力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