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房子只剩下她一个人。 这种认知给了宫野志保很大的安全感,她躺在椅子上,热可可就放在躺椅边的小茶几上,寒冷被玻璃挡在外面,太阳却歇着热量穿透进来。 饭饱、热甜饮、毛毯和午后的太阳让她紧绷快一周的神经渐渐松弛下来,眼皮越来越沉重,迷糊间她听见车门打开的声音,困意瞬间消失殆尽,宫野志保几乎是慌乱的挣扎起来,差点打翻手边的玻璃杯。 她以戒备姿势警惕地往窗外看时,庭院外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