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子,“是你呀?” 唐泓亦看着那人,有点熟但不多,“我们认识?” 有点熟可能是帅哥长得都有点相似,但不多,是如果她见过这种姿色的男人,不可能不记得。 柜台的人一脸失望,从柜台内的折叠床上起来,朝她挥手示意,自己靠在台上:“给你个提示,酒吧。” 酒吧? 唐泓亦回溯着整个有关于酒吧的记忆,在酒吧还能见到这样的帅哥,她一定会记住,但可惜的是,她记不太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