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思祖闷着,“果然如此。” 她心一凉,果然如此?冗长的五年,关思祖竟然连她是什么人都不知道,这些根本不值得推敲的故事,他信了个七七八八。 好笑,太好笑,她听着岑灵那番话,居然产生了关思祖哪怕一点动心的可能,现在,这点可能消散的完全。 连她的人品都信不过,动心也成了膈应。 “满意了吗?”唐泓亦说,“关思祖,我和你分手了,请你自重,别忘了你因为什么而分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