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渺给他夹了一筷子菜，不经意地道：“我爸妈走后，我曾经一度觉得，死亡才是最简单的，活着，却没有希望，才是最痛苦的，现在，我觉得，活着其实也挺好。”

“你觉得呢？”

程墨仔细琢磨了一会她的话，眼神微微一闪，随即神色间又多了几丝坚定，少了几丝阴霾。

“你说得很对。”

死亡是最简单的，活着，有时候才是最痛苦的。

他想，他知道该怎么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