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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以他的年龄，还是以他以往在军部的资历，都不应该如此恭敬。

但此刻，他却像一个正在聆听教师教诲的学生一般，不但没有一丝一毫觉得被年轻人反过来教导的侮辱，反而非常慎重恭敬。

云渺都被搞得有点不好意思了。

“咳咳，不用老站起来，我就是顺口一说，连经验都谈不上。”

夜泽连忙慎重地道：“不，这对我来说，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。”

毕竟，从未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