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到底是气运之子身边的空气,能沾多少是多少,也免去他的一些灾祸。 眼看他心急如焚的模样,宋景韫忍俊不禁,“先前不是对夫子说过,这天塌了下来,有个高的撑着吗,怎么夫子还这般焦虑?” “话是这么说,可这天若是塌下来时,你们能撑个大概,那边边角角的碎瓦砾,碎石块啥的,不也得把我砸个头破血流的?” 荀元柏道,“我这心里头肯定是要慌的啊。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