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德行有亏。

伤害性不大，侮辱性极强。

这一波突如其来的打击让两人十分难受。

顾恒生暴跳如雷，一向沉稳的他也没有绷住，在办公室暴走，在亲信的劝阻下才平复下来，破口大骂：竖子，小人，你怎么敢的啊，方镜，不当人子啊，不当人子。

夏之豹再次将自己的茶杯给摔了，脸色阴晴不定，这简直比吃了苍蝇还难受：老子花点钱怎么啦，等着，方镜，和你没完，最好别折在我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