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还有点开心的厉温衍，听着她内心的想法，刚微微扬起的嘴角，瞬间弯了回去。

一时之间，厉温衍整个人冒着森森的寒气，四周的温度仿佛都跟着骤降了。

“那你可真是善良。”厉温衍面无表情地说道。

“这是人之常情。”沈啾啾回应道。

他的语气没有任何的起伏，沈啾啾都听不出他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
两人出了大厅，沈啾啾忍不住问道：“江晴他们不去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