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音歌打量了眼傅麟,诧异问:“你看起来不像是逆来顺受的人。” 傅麟笑笑:“只是觉得了无生趣,便无所谓过什么样的人生。” 离音歌点点头:“那现在呢?” “现在……”傅麟似乎想到了什么,“好像找到了些方向。” 谈话至此,两人相顾无言。 凉爽的夏风拂面,轻轻掠起离音歌的发梢,带走了一些无言之下的情绪。 傅麟手肘抵着阳台的栏杆,微微弯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