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之手。 尤其是,有几首曲子的风格实在相差太大,如此大的跨度,简直就是两个极端,实在不像是出自一个人。 安芮欣又怎会听不出殷淮歌的言外之音,真要说的话,她的人生阅历确实是要比一般人丰富得多,毕竟重活一辈子可不是谁都有这个机会。 可这个原因又岂能随便为外人道? 安芮欣笑了笑,面对殷淮歌的质疑并不是特别在意,认真道:“如果前辈担心的是这一点的话,那我可以用我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