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,都会感觉疼痛。 更别说是遍及秦城全身的刀口。 在秦城的皮肤不断被锋利的灵气针刺破开,皮开肉绽中,一滴滴鲜血流淌而下,从纹路生成之处冒出,不断朝着秦城身下滚落。 随着纹路越来越密集,秦城额头上已经汗水密布,身下的地面,血滴和海水,汇聚成了一片血色,甚至将颜色渗入了炼药空间的地面深处。 这一过程非常痛苦,且非常缓慢。 因为阵法不是绘画,不能有一丝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