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江恨极了,也怒极了,怒火中烧使他的黑眸亮得惊人。 他按在我嘴上的手挤压着我的腮肉,淡色的唇微启似乎马上就要说出令人厌恶的恶毒语言。 但直到我刚刚未停下的眼泪沾湿他的指缝,青木都未曾说话。 我已经停下了哭泣,但积累的眼泪还没有完全流出,睫毛眼周湿漉漉的,被他的呼吸一吹凉意侵袭。 我们僵持不下,我是瞪大了眼直直看着他,他是只露出气愤模样,又不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