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肯定就好了,我也并没有生气。 但他好像不这么认为。 我不知道这个青木是怎么从那几个中选出来的——或者干脆就不是那五个中的一个,是有记忆的随便一个。 不可否认他这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,而表现得和以前骄矜的举动完全不同的模样挺让我新奇的。 “谢谢。”我礼貌道谢,穿上拖鞋脱掉外套,进屋。 晚饭也是他跟献宝一样递过来的打包食物,双眼亮亮地看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