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再醒来时,是被冻醒的。 无语地垂眸一看,果不其然,青木正坐在矮矮的椅子上,俯身抱着我的整条胳膊,脸挤在我的手臂上沉睡。 不知道为什么,青木有时候明明只是微凉罢了,这次却像是从冰水里才捞出来一样,皮肤刺骨的寒冷。 旁边的输液瓶早已被撤下,并没有在输液。 我费力地抽走胳膊………抽不走,他抱得太紧了。 我另一只手抵住他脑袋,使力推,手臂使劲往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