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回去,然后再撞了一下。 我甩了甩有点断芯的笔,继续写。 青木见我没反应,对作业的专注度十分高,他引以为傲的吸睛能力半点没发出作用,就伸手拿了一本我摆放在桌面上的书,翻了翻。 “诗绪里,诗绪里,我想在上面写。”青木戳了戳我。 我“啊……是国语课本,可以啊。用铅笔,写完擦掉就行。” 青木露出好麻烦的表情,还有点不可置信,仿佛我的要求对他来讲简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