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山轰碎宁府大门,心头涌起一股嗜血的兴奋情绪。 “只要此次突袭得手,往后生活再也不同,什么是机缘?这就是机缘。” “左云天,你修为高深我是承认,但若说能够以几句好话,一点小恩小惠就能让我俯首听命,也想得太天真了。左家区区客卿又算得了什么,哪有自己做家主来得风光快活?” 宁府大门过后,就是一条长长甬道,万里山河屏风遮挡眼前,在火把的照耀之下,透着难言的壮阔雄伟。